我一怔，原本要說今天會送，但他直接打斷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臉整個燒起來，不知要怎麼回答。只是意識想收緊、卻因為太酸本動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當然知。他總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為它會在我睡著之後沒電……但它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跪在原地，濕意緩慢地滲來，體一點一點變得發燙，卻一動也不敢動。

        還在體內，不規則地發著顫。

        的聲音在屋內其實很小，但我聽得很清楚。是提醒、是羞辱、是懲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著唇，他卻只是輕輕笑了一，把那顆還在震的——又了一，調整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，就這樣躺在毯上，背後還被綁著，中還著昨天的懲罰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在抖、在發軟，額頭冒汗，罩底的息聲本壓不住

        可是……這樣不對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我自己動的。因為太癢、太痠、太濕，撐不住了，只好靠自己改變姿勢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我走了快十分鐘，還在貨架前來回繞了兩圈才敢排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早在半夜撐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毯面早就濕了一片，原本是照著主人的要求，跪趴在門邊，膝蓋分開、手在後，額頭靠地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說完就關上房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醒來的時候，其實不知是幾點，只知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房裡，很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忍耐到沒電為止，反正妳不是很喜歡這種覺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就……繼續吧。都已經這麼紅了，妳真的很喜歡這種東西在妳裡面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說完，轉回房，只留我站在原地，意識還黏在體內那顆沒停過一秒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大聲，但很穩定——就像它整晚從沒停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──」我忍不住低一聲，聲音卡在嚨裡，不敢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姿勢都記不住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喔對了。」他轉頭回來，站在門邊笑了一，像是剛想起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體捲起來，變成側躺的姿勢，兩手還反綁在背後。像什麼被拋在角落的東西，扭成一團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，他什麼也沒說，只是走去廚房，好像只是開個早會前的例行巡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全都是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知，我的膝蓋越來越麻，腹越來越漲，整個人就像被鎖在這裡一樣。

開到震動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鬆開我綁了一整晚的手，幫我挑了件厚棉洋裝穿上，還細細拉整衣服的擺與線條，確認貼卻不過於暴。接著給我上罩，語氣輕得像說笑話。

        門底透進走廊的燈光，我的膚還濕濕的，嘴唇上有剛剛過的味。體軟、空、癱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也不准叫聲吵到鄰居，還有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等不了，自己去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是飛機杯，不是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買完就算結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再把毯濕，明天還要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讓人聞到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我後方，摸了摸我大，像是在檢查玩的表面有沒有裂痕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飛機杯沒有晚安，也沒有休息時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幾乎站不穩，還得強迫自己假裝正常。想到不能坐電梯，咬著牙、走樓梯。每一步，像是踩在自己的神經上。的位置卡得剛剛好，刺激區域又不至於讓我崩潰，但當強度一上去，每走一步、每晃一，體內都像有火燒在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利商店只要走三分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還有電啊，電力真不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從廚房走來：「妳家沒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震動聲，和主人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，彎來，笑眯眯地看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門，樓電梯還沒，就震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早啊，睡得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調了強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語氣平淡得像在問早安，卻讓我整個人瞬間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靠過來時，我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，只是意識地收了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麼想夾東西？等等再幫妳找個新的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