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  每個夜裡，我都在想你要我幾次

        盛唐年歲，風月繁華，洛陽城外有座小寺，名喚「清思庵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傳言那寺裡的住持原是長安名ji，後因qing劫遁ru空門。又傳那庵中每逢初一十五，夜裡便有靈光閃現，有人聽見嘆息聲從香案後傳來，似哭似chuan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今日的故事，卻不是關於鬼魅，而是庵後藥園裡一場不可告人的風liu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年暮chun，京城御醫魏從謙，因「強灌皇上五碗人參湯」而被貶chu京。

        實qing是皇帝gen本不想喝補湯，卻又怕皇后發現自己夜夜翻妃嬪的牌zi，連續「服用」過量，jing1虛耳鳴，雙tui發軟，連朝會都要坐軟墊。皇后怒而搜查御醫院，魏從謙不幸頂鍋，發pei洛陽城外為民間義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哼，這狗皇帝才是真正日夜cao2勞。」他咬著草莖，一臉鬱悶地走進清思庵後的藥園。

        這藥園奇妙得很，花草茂密，草藥雜亂，還種了一大片名為「chun夜燃」的藤花。據說那藤花能補腎活血，還能壯陽延時，連當年楊國忠都在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照顧藥園的，是個神秘尼姑，法號清妍，面容不示人，日日只dai白紗遮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日，魏從謙忽然在花架間聽見一聲「唔嗯……，啊——」，像痛又像樂，讓人骨頭都發酥。他輕手輕腳靠近，只見白紗尼姑清妍跪坐在花架xia，一手nie著腰，shenzi輕輕顫抖，yan神迷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……、這是中風？」魏從謙職業病發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非……，非你想的那樣。」清妍語氣沙啞，「是……chun夜燃……花香過濃，誤xi太多，藥xing上湧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魏從謙眉頭一挑，半信半疑，蹲xia來替她把脈。脈象hua數，雙頰泛紅，瞳孔微張，這哪裡是中毒，分明是……動qing！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中的是……qing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妍一聽，咬唇輕輕dao：「你……你可會解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魏從謙看著她指節緊抓草地，呼xi紊亂，神qing慾海沉浮，忽然有了個大膽念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解，當然會解，只不過……方法不傳外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清妍抬yan，那雙眸zi好似chunshui泛漣：「我不是外人。我也是……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chun夜低垂，花香濃烈得幾乎可點燃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她ru藥房，反手關門，反鎖。

        清妍背靠藥櫃，手還在顫，魏從謙慢慢解xia她的紗面，才發現那是張世間少有的顏面，細目斜長，嘴唇嫣紅，肌膚chui彈可破，mei得不像庵裡尼姑，倒像chun宵畫卷裡走chu來的妖jing1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頭吻住她，像服xia一味久違的藥引。她回應得焦急，she2尖捲著他的yu望，似要把這幾年的幽閉修行一次燒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確定要我？」他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紅著臉，低聲dao：「每個夜裡，我都在想你要我幾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頭一震，衣襟盡解。兩jushen體交纏如藤花，濃香裡他將她輕輕壓在草藥床上，手指像醫者探診般，在她肌膚上hua過，一寸寸，從xiongkou延伸至腰窩，再探ru秘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……，嗯……，那裡……不行……」她輕叫，卻夾緊了tui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著說：「kou說不行，shen體卻說得比妳還老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低xia頭，吻過她柔hua的腹線，輕tian過那片溫熱的蜜地。她顫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