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~終~~
「還要嗎?」
而後是一聲懶洋洋的男聲回應:
幾年後,有人說太醫令在朝中風光,卻每月都會私訪洛陽,總說要「採藥」。還有人說,清思庵如今只剩一間藥房,裡頭夜夜燈火未熄,時不時傳古怪撞擊聲。
然後,他脫了衣裳,躺上那張藥草床,等待她的一劑。
第七夜,他終於忍不住,翻牆回了清思庵。然而藥房空無一人,案桌上只多了一枚金針與一行小字:
「女人,妳修的是佛門、還是慾海?」
魏從謙笑:「我醫術有
,補腎壯陽靠的是技,不是
扛。」
「夜燃已過,庵中只餘靜思。
——清妍」
她回他一記媚笑:「佛門教我空,慾海教我滿,我兩樣都想要。」
他苦笑一聲:「妳贏了。」
「醫者自醫,愛者自苦。你來,我便讓你解七夜。」
結果,苦得像失戀一樣,還起了一整晚。
「……三次,……但不夠……」
———
香爐裡的煙緩緩繞起,一細微的腳步聲輕飄飄踏
門。
當晚他帶著那罈酒,偷偷喝了一盅。
他話音剛落,便又一
,狠狠撞
她深處。她一聲驚
,整個人幾乎被頂到藥櫃上。
———
「這回,換我來診你……」
最詭異的是,每當月特別好時,庵後花架
,總會傳來一句女聲嬌
:
「才第六次,怎問得這麼早?」
「還不行……,不夠……」她息斷續,「再……、再深一點……」
他看著那字條,咬牙喃喃:「妳倒真知我脾。」
他接旨那日,清妍未來送。只是藥房桌上,多了一罈新釀的酒,旁邊貼著字條:
某夜,皇帝忽降詔令,赦免魏從謙罪責,召回京城任太醫令,還附贈一名宮女,謂:「解其疲,保朕康健。」
「幾次了?」他笑問。
一光潔的清妍走近床前,俯
在魏從謙
膛,貼著他耳邊輕語:
「等得可還苦?」清妍的聲音從簾後傳來,帶著一絲笑意。接著,是衣袍落聲,一隻細白的手挑開簾
,香氣撲面。
清妍說完,她整個人攀附在魏從謙上,雙
像藤蔓纏住他的腰,
體彷彿一壓就要化成蜜
。他伸手從她
後扶住她的
,將她整個抱起,靠牆而戰。清妍又被他的律動撞得斷續。她一次又一次攀上
峰,像被推
無底
夢,汗與蜜交
,香與
疊加,藥房成了名副其實的「合歡診療所」。
地攀住他肩膀,息亂成碎珠。
———
他而
,
夜藤花於窗外悄然落
,而室內,則是一場如詩般的風暴。他節奏漸快,一次次衝擊她的深處,她呻
聲與藥櫃中瓷瓶撞擊聲交織,整個藥房猶如靈丹妙藥煉製現場。
後來他們幾乎夜夜相會,假借診脈為名,行秘術之實。一次她癱倒在他懷中,氣若游絲:「你……,你怎不累?」
「唔!好深,我愛!」
人世歡愉終有終章。
若思念我,請勿施藥,任那思,苦你七日七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