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語珩不再看他，徑直走到桌前，伸修長的手指，輕輕撩開你黏在臉上濕透的髮絲，指腹溫柔地拂過你冰冷的脸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語珩的微微一僵，似乎沒料到你的反應。他垂，看著懷中這個抖得像秋風中落葉的女孩，那雙總是帶著算計和冷漠的眸裡，閃過一絲極其複雜的緒。他沒有推開你，反而順勢用手臂環住了你，將你更緊地摟在懷裡，另一隻手輕輕拍撫著你的背，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將你放在乾淨的床上，室內的空氣通讓你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。白語珩什麼也沒說，轉從藥櫃裡拿一支白的藥膏，擰開蓋，清涼的薄荷味瞬間散開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湛曜似乎沒有完全理解白語珩話中「東西」的深意，他只當這是對他「玩」的宣示主權。他臉上那被發現的尷尬迅速被不服氣的亢奮取代，甚至了膛，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很好玩，」白語珩終於開，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，「玩到半死不活，明天還上得了課嗎？學校的畢業率，不需要一個留級生來拖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整個世界終於只剩你和白語珩兩人。他抱著你，像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，卻又像是抱著一件隨時會被摔碎的藝術品。你的耳朵貼著他的，能聽到他平穩卻有力的心聲，一，又一，敲打在你瀕臨破碎的靈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白…老師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的聲音細若游絲，幾乎被空氣中濃重的氣味所吞沒。當白語珩溫柔的觸落在你臉頰時，你緊繃到極點的神經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宣洩。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，從乾裂的嘴唇中擠兩個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個急於分享秘密的孩，壓低了聲音，但興奮卻幾乎要滿溢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她能噴！真的！打得她面就會噴，我剛才還讓她噴到天花板去了！」他邊說邊比劃，神發亮，「你試過嗎？這麼會噴的，我還是第一次見！比那些AV女優還厲害！這體本就是為了被幹而生的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這聲呼喊像是一個信號。一秒，你徹底放棄了支撐，整個體軟成了一灘爛泥，順著他的手臂落，癱倒在他溫的膛裡。這是你第一次，主動地、甚至是渴求地尋求他的庇護，哪怕你知他就是萬惡的源頭之一。此刻，他的懷抱，是你從地獄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
        門被用力甩上，發「砰」的一聲巨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看，」他抬起頭，視線越過你的肩膀，再次看向黎湛曜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，「她知誰才是對她好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，」塗完最後一處，他拉過薄毯蓋住你的體，只脖以上，「這樣就不會留醜醜的印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動作很專注，甚至稱得上溫柔，指尖帶著薄繭，劃過你的膚，激起一陣細微的顫栗。他沒有碰觸你最受創的心位，只是耐心地、細緻地處理著那些顯的傷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發現裡，沒有注意到白語珩的表已經冷到了冰點。白語珩的目光順著黎湛曜的手指，落到你那片泥濘不堪的體，神深處，怒火與某種近乎瘋狂的計算正在交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橫將你抱了起來，動作輕柔得不像話，彷彿你不是一個被玩壞的玩，而是一個易碎的瓷。你把臉埋在他帶著消毒氣味的外套裡，連睜開睛的力氣都沒有，任由他抱著你走過熟悉的走廊，回到那個讓你恐懼的保健室。

關上了門，徹底隔絕了外界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黎湛曜，」白語珩的聲音很平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壓力，「我的東西，不是你能這麼隨便壞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的寶貝，」他對著你耳語，聲音溫柔得令人髮指，「被得這麼狼狽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話語像冰冷的針，刺得黎湛曜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切，無聊的老男人。」他低聲咒罵了一句，轉毫不留戀地朝門走去，「玩膩了，次再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跪坐在床邊，握住你的腳踝，將你的輕輕分開。你意識地想夾緊，卻被他用不容抗拒的力氣固定住。冰凉的藥膏被他用指腹溫熱後，輕柔地、一點一點地塗抹在你大內側那些被他暴對待後留的青紫瘀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她太好玩了！」黎湛曜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熟悉的、惡意的笑容，他指著你，語氣中充滿了邀功般的興奮，「白老師，你本沒見過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邊，靜靜地看著你，神深邃得像一古井

        黎湛曜被他這副姿態激怒了，但他看著你完全依賴地趴在白語珩懷裡，又似乎覺得索然無味。他嗤笑一聲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