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讓你完全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次再這麼不自愛，」他的聲音很輕，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，「就不是塗藥膏這麼簡單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我??」你哭泣，你被打的全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哭聲在安靜的保健室裡顯得格外脆弱，像是被風得搖搖墜的殘燭。那句斷斷續續的「不是我」，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絕望，每一個字都帶著淚。體的疼痛像般一波波襲來，提醒著你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噩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語珩靜靜地聽著你的哭泣，他沒有安撫，也沒有不耐煩，只是垂眸看著你，那雙漂亮的睛裡沒有波瀾。他伸手，用指腹輕輕去你臉頰上的淚痕，動作依舊溫柔，但神卻沒有溫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不是你。」他輕聲應，像是在附和一個不懂事的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頓了一，視線掃過你蓋在毯的體輪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體有反應，不是嗎？」他的聲音平淡得像在陳述一個事實，「被碰就會濕，被打也會噴。如果這都不叫自愛，那什麼才叫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，準地進你心臟最脆弱的地方。你所有的痛楚、所有的不甘，在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裡，都變成了你自己的錯，是你不知檢點的證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猛地了一氣，卻因為劇痛而嗆咳起來，淚得更兇。你說不一句反駁的話，因為你的體，確實背叛了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語珩看著你被嗆得通紅的臉，終於有了些許動作。他拿起旁邊的杯，扶起你的頭，將溫湊到你的唇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別哭了，」他命令，語氣不容置喙，「哭得醜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哭訴像是終於找到了決堤的，所有被壓抑的恐懼、羞恥和憤怒，在此刻化作指控的利劍，儘那劍刃早已被淚浸泡得軟弱無力。你像個溺的人抓住最後一浮木，用盡全力氣說那句「都是老師的錯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語珩的體瞬間僵了一。他看著你淚婆娑、充滿控訴的模樣，那張總是掛著疏離面的臉上，竟然現了一絲裂縫。他沒有否認，也沒有像剛才那樣用言語刺傷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沉默了幾秒鐘，然後長長地、無可奈何地嘆了氣，像是在對一個無可救藥的頑童投降。他俯，伸手臂，將顫抖的你整個摟進懷裡，讓你的臉埋在他溫結實的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」他的聲音貼著你的耳朵響起，溫柔得像一片羽，輕輕拂過你破碎的靈魂，「對，都是我的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句承認像一，瞬間化了你心中凍結的冰山。你緊繃的體一軟，在他懷裡放聲大哭，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洩在他的衣服上。